视线落在 “材质匹配” 几个字上,完全没注意研究员听到解释时,
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释然 —— 像是终于不用纠结没说透的细节。“匕首的检测呢?
”格雷放下纤维报告,话题转得自然,像是完全没在意刚才的小插曲。
“黄铜柄的‘H’纹和哈珀家族的标识一致,刃口没有指纹,” 研究员拿出另一份报告,
“我们比对了洛伦市所有铁匠铺的记录,这种定制匕首半年前只卖出过两把,
一把在哈珀自己手里,另一把…… 买家信息没登记,只知道是个戴礼帽的男人。
”“戴礼帽的男人?” 布莱特立刻警觉,“会不会是托比亚斯?”格雷摇了摇头,
手指轻轻敲着桌面:“托比亚斯作为在工厂工作,日常穿工作服,
不需要准备一顶礼帽 —— 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托人买的,故意隐藏身份。
” 他看向布莱特,“现在最关键的,是找到托比亚斯藏起来的那把匕首。按照凶手的心理,
大概率会藏在自己能控制的地方,比如家里。”布莱特完全认同这个推断。他起身时,
眼角余光扫过那份纤维报告,看到格雷正把它折起来,“相似” 那页朝外,
“老化差异” 的部分被折进了里面,像在整理一份再正常不过的文件。
第六章 箱里的 “维修破绽”托比亚斯的家在贫民窟边缘,一栋两层的破旧公寓,
楼梯踩上去 “吱呀” 作响,墙面上满是煤烟留下的黑痕。格雷走在前面,
手杖底端轻轻敲着台阶,
目光扫过客厅角落一个铁制工具箱 —— 箱体印着 “哈珀纺织厂” 的字样,
是工厂给主管配发的专用维修箱,边角已经磨得发亮。“托比亚斯,除了工厂的工作,
你还负责对接哈珀别墅的维修事宜,对吗?” 布莱特拿出搜查令,语气严肃,
“哈珀书房的密室门,我们查了三天都没找到反锁手法,
法医说凶器(那把刻 H 纹的黄铜匕首)已经送检,但现场门窗没有撬动痕迹,
只有维修过的细微划痕 —— 你应该最清楚那扇门的结构。”托比亚斯的脸色瞬间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