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皱巴巴的小脸扭曲着,双瞳暴凸如恶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。我惊得跌坐在地,浑身哆嗦。
阿爸却踢了我一下,“捞出去喂狗!”嫂子似听到了喂狗,越过我捡了我脚边的头,
又爬起来发疯一样冲了过去将尸块抱了起来,跌跌撞撞地跑回西屋。阿爸又啐了声,
“衰玩意,连蛋不会下!”冷漠的转身回东屋抽着旱烟。阿妈从头到尾蹲在角落里添柴烧火,
头都没抬。锅里炖着老母鸡汤,原本是想嫂子生了男娃,给嫂子下奶的。现在娃儿都死了,
自然也不用下奶了。东屋那边传来‘嗒嗒嗒’声,是阿爸拿旱烟敲床板了。
阿妈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,揭开锅,沁人心脾的肉香味弥漫开来,我咽了咽口水。
阿妈瞥了我一眼,舀了一碗汤出来,然后就整锅都端进了东屋。
我小心翼翼的端起鸡汤喝了一口,浓香瞬间在口齿间散开。我吧唧着嘴不舍得再喝一口,
刚才嫂子流那么多血,得给她补补。西屋里血腥味浓得呛鼻,嫂子就坐在坑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