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苏星晚,你故意来这儿找不痛快?」 我慢悠悠地站起身,
从怀里掏出新鲜出炉的户籍文书,「啪」地一声拍在他胸口:「睁大你的眼睛看看,
白纸黑字,我苏星晚已经与你萧凌夜毫无关系。这京城的路这么宽,你管天管地,
还管得着前夫人吃哪家的面?」 他攥着文书的手微微颤抖,脸色由青转白,又由白转黑。
叶轻眉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我懒得再看这出闹剧,转身就走,
只留下萧凌夜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。我租的小院就在城郊,不大却清净。收拾东西时,
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萧凌夜闯了进来,身后跟着两个小厮,抬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。
他把木箱扔在地上,「哐当」一声,里面的银票散了出来。 「这些,算是给你的补偿。」
他语气生硬,带着施舍般的傲慢,「拿着钱,滚出京城,别再让我看见你。」
我瞥了一眼地上的银票,数额确实不小,足够寻常人家过几辈子。但我弯都没弯腰,
抬手运起内力,掌心一吐,那些银票瞬间被震得粉碎,纸屑纷飞,落在萧凌夜的锦袍上,
像撒了一把碎雪。 他愣了一下,随即气得笑了:「苏星晚,你长本事了。
以前在侯府装得温顺乖巧,现在不装了?」 我拿起墙角的扫帚,作势要赶人:「萧世子,
过期的糖连狗都不吃,何况你这掺了玻璃渣的补偿。我苏星晚虽然穷,但也有骨气。再不走,
我就喊非礼了,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,侯府世子仗势欺人,欺负前妻!」 他气得脸色涨红,
却终究不敢真的闹大。转身要走时,袍角被门缝夹住,他用力一扯,硬生生撕下一块布料,
狼狈不堪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我忍不住笑出了声——这三年的憋屈,总算出了大半。
摆脱萧凌夜后,我终于有时间追查自己的身世。我并非孤儿,娘在世时曾说过,
我是被她临时托付给一户农家,后来才被侯府误认。她留给我一块玉佩,青绿色,
上面刻着一个「江」字,是唯一的线索。 凭着小时候模糊的记忆和这块玉佩,我一路打听,
竟查到了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