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“叮”一声——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:画面里,刘医生站在诊所废墟前,
举着我那张“自愿流产”声明,对镜头阴笑: “林杏,想告我?先证明你不是自愿的。
” 说完,他掏出打火机,火苗凑近纸角——我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,
眼看那张纸就要化成灰!下一秒,视频画面一晃,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冲上去,夺过声明,
转身就跑!刘医生怒吼追出去,视频戛然而止。我愣在原地,谁抢的?鸭舌帽是谁?
声明现在在哪?一连串问号砸得我头皮发麻,却也升起一丝希望—— 只要纸在别人手里,
就还有翻盘的可能!我立刻回拨陌生号码,却只听到一条冷冰冰的语音: “想拿回原稿,
明早八点,废弃码头3号仓,一个人来。”我赶到码头,仓库门虚掩,
里面只亮一盏昏黄灯泡。 地上,
那张“自愿流产”声明被撕成两半—— 一半写着我的名字, 另一半却赫然签着:我妈!
第六章昏黄灯泡下,那张纸像死刑判决书——一半是我虚弱歪斜的签名,
另一半竟是我妈工整的“同意”二字!我脑袋嗡的一声,差点跪地。
耳边响起陌生语音的最后一句:“你妈当年也收了钱。”脚步声从暗处传来,
鸭舌帽慢慢抬头——刘医生前妻,阿芳。“很意外?”她苦笑,“当年你婆婆塞给我两万,
让我劝你妈签字。你妈以为只是‘走流程’,糊里糊涂按了手印。”我手指颤抖,
把撕口对整齐,纸缝吻合,铁证如山。“你为什么抢它?”我声音嘶哑。
“我不想再当替罪羊。”阿芳眼眶通红,“诊所被封,刘医生把所有责任推给我。
我有家不能回,今天抢纸,是想换你帮我作证——非法行医主谋是他,不是我!”我深吸气,
快速权衡:她若倒戈,我的“自愿”就能翻盘;我若拒绝,声明永远缺半张。“成交!
”我掏出手机,对准她和残纸录像,“把事情经过复述一遍,我保你减刑。”阿芳对着镜头,
从收钱到劝签,一口气全吐出来。录完,我把残纸装进透明文件袋,
抬头看她:“明天跟我去派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