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小的好奇地看着爸爸带着樊老二和小姑娘往派出所走。路过巷口的茶馆时,
几个打牌的大爷探出头来,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起哄:“樊老二,这是给自个儿找的媳妇啊?
长得还挺俊!”樊老二的脸一下子涨红了,嘴里含糊地应着:“不是不是,是帮着救人的。
”我注意到,那个小姑娘听到“媳妇”两个字时,眼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,
嘴唇抿得紧紧的,低下头,快步跟上了樊老二的脚步。夕阳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
投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,像是一幅模糊的画。我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,
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——那个小姑娘全程都没说过一句话,她的眼神里,除了警惕,
好像还藏着些别的什么,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,让人看不透。
妈妈在我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希望这次能赶紧把事情解决了,别又惹出什么麻烦来。
”我点点头,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姑娘攥着衣角的样子,
还有她听到“成家”时那个奇怪的眼神。总觉得,这件事,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2.媳妇真相从巷口到镇上的派出所,不过两里地的路程,夕阳跑得很快,
一点点沉进远处的楼房缝隙里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晚风带着江边的湿气吹过来,
小姑娘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碎花布衫,手里的衣角被攥得更紧了,被揉得发皱。
樊老二走在最前面,一路都在絮絮叨叨地抱怨:“早晓得直接送派出所,
就不用遭表叔一顿骂了,真是划不来。”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小姑娘,眼神里既有几分渴望,
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爸爸跟在最后,眉头一直没松开,时不时观察着小姑娘的神情,
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——这孩子太安静了,安静得不像个刚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受害者。
派出所的灯已经亮了,橘黄的灯光洒在门口的台阶上,令人莫名安心。
值班的民警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操着一口地道的蓉城话,看到我们进来,
放下手里的搪瓷缸子,笑着问:“李科长,稀客啊,这是遇到啥子事了?
”爸爸在民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