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知道,爸爸在仓库里被赵天雄殴打的画面,老鬼牺牲前不甘的眼神,
都在逼我变得更强。野外生存训练是最磨人的。我们被投放到滇西原始丛林,
每人只发一把匕首和三天口粮。第一晚,暴雨倾盆,我躲在树洞下,听着远处野兽的嚎叫,
啃着生涩的野果。凌晨三点,巡逻的毒蛇从头顶的藤蔓垂下来,我屏住呼吸,
首精准地钉穿它的七寸——这是爸爸日记里写的“野外求生第一课:对危险永远保持敬畏”。
第七天,我在溪流里捕鱼时,撞见了同样参加集训的张磊。他瘦了一圈,胳膊上还缠着绷带。
“陈阳……”他声音沙哑,“我跟丢了队伍,**天没吃东西了。
”我把烤好的鱼递给他一半,“在这,活下去是唯一的规则。”他狼吞虎咽地吃着,
突然哭了出来:“我以前真混蛋……要不是你,我现在还在混日子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
“过去的事,不提了。”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几声枪响。我们对视一眼,
立刻抄起武器往声音来源处跑去。第十四章:血色考核与兄弟背靠背枪声来自一处峡谷,
两名外籍雇佣兵正拿着AK扫射我们的队友。我和张磊对视一眼,默契地分成两路包抄。
我借着岩石掩护,快速移动到雇佣兵侧翼。瞄准镜里,其中一人正换弹夹,
我果断扣下扳机——这次没有丝毫犹豫,子弹精准地穿透他的太阳穴。另一人发现了我,
疯狂地朝我扫射。我翻滚躲到树后,子弹打在树干上溅起木屑。就在我换弹的间隙,
张磊从侧面扑了过去,抱着雇佣兵一起滚下斜坡。“张磊!”我大喊着追下去,
只见他正和雇佣兵在泥地里扭打。那家伙掏出匕首刺向张磊的胸口,我猛地扑过去,
用后背硬生生扛下这一刀。“陈阳!”张磊红着眼,捡起石头砸碎了雇佣兵的头骨。
我看着背上不断涌出的鲜血,意识开始模糊。迷迷糊糊中,我好像看到爸爸站在不远处,
对我竖起了大拇指。再次醒来时,我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。张磊守在旁边,
眼睛熬得通红:“你昏迷了两天,医生说再晚十分钟,你就没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