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予辰,你守你的遗孀,我守我的命。可当我真的走了,他却疯了一样追着我问:「知遥,
你不要我了?」——不要?不,我是不要命了才跟你过。
想知道一个舔过刀口的女人怎么把婚姻撕得血肉模糊又全身而退吗?翻开这一页,别眨眼,
每一行都是血淋淋的回马枪。1我醒来的时候,肚子正一阵阵抽痛。台灯昏黄,
照出床侧空荡荡的半边。凌晨两点十七,沈予辰还没回来。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
苏婉婉发来一张照片:沈予辰歪在她家沙发,怀里搂着发烧的小诺。配文只有一句——嫂子,
哥太累了,我让他歇会儿。我盯着那行字,喉咙里泛起一股铁锈味。不是怒,是可笑。
前世我就是被这种「歇会儿」一点点逼到绝境。这一回,谁爱熬谁熬,老娘不奉陪。
我翻身下床,拉开抽屉,抽出一张 A4 纸,提笔写下五个字——离婚协议书。
写到最后一个句号,门响了。沈予辰带着夜风的凉气走进来,下颌青黑,眼窝深陷。
他看见我手里的纸,愣了一下:「知遥,这么晚还不睡?」我把协议推到他面前:「签字,
明天民政局见。」他眉头猛地拧紧:「你又在闹什么?」我说:「我在救我自己。」
他低头扫了一眼,脸色瞬间变了:「就因为我去帮婉婉?她孩子高烧,一个人——」
我打断他:「她孩子病了你就是爹,那我呢?我疼得满床滚的时候,你在哪儿?」他噎住,
喉结上下滚:「我以为你只是普通的痛经。」我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:「沈予辰,
你记得住她儿子的退烧药剂量,却记不住我对布洛芬过敏。」他伸手来拉我,我甩开,
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三道血痕。他嘶了一声,怒意上头:「林知遥,你疯了?」我说:「对,
疯了,疯得想活下去。」2天亮得很快。我把行李箱扣上,拉链声清脆。沈予辰堵在门口,
一夜没睡,眼里全是红血丝:「知遥,别闹,我们好好谈。」我说:「谈你妈的谈,让开。」
他不动,我抬脚就踹,高跟鞋跟正中他小腿骨。他闷哼一声,身体侧开一条缝,
我拉着箱子冲出...